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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節課的美術.上完了就放學。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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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迫不及待的沖刷自己的身子。小臉慌張的擠了沐浴乳在浴棉上,不顧力道輕重的直往身上刷。刷得白皙的皮膚都變紅了,破皮了。藍肆搶過她,抓著她,讓她停下瘋狂的舉動。她嘴裏不停叨念重覆著好臟,好臟,要快點洗幹凈……見她似乎陷入竭斯底裏中,他的唇立即堵上她的。瘋狂的吻著她,她先是一怔,隨後意識到是他的吻,逐漸的軟化了身子……他將她擱在地板上,任水流沖刷著兩人。他的唇從她的額上,臉頰,下顎,脖頸,鎖骨,胸脯……他吻遍了她全身,她呆呆的任他吻著。

許久後,他擡頭,壓在她身上,雙手撐在她腦袋兩邊,捧起她的腦袋,問她:“還惡心嗎?”“……不了。”良久後,她呆呆的回答。不惡心了。她的身子不臟了……他輕笑,水流沿著發梢滴落到她的臉頰上。他扯了毛巾,將她抱起。關了水,抱她出去。將她放在床上,他脫了濕透的衣服,精壯的身子壓上她。他的唇繼續在她赤裸的身子上。她就那樣呆呆的任他吻著,安靜得像個娃娃。直到很久後,她累得瞌上眼,失去最後的意識。原來,她並不討厭哥哥們的碰觸了……

她發起高燒。當天傍晚時分。他們輪流在照顧著她。她在夢囈著,因為夢到了藤本碰她,她掙紮不了,無論怎麽努力也沒用。她好絕望,深深的恐懼到男人與女人在本質上的差距。有個聲音一直在她耳邊呢喃著沒事了已經安全了。然後冰涼的唇烙在她唇上。在她高熱中給予舒服。她逐漸安靜下來,並遠離了那個夢,最後沈沈的睡去。男人起身,門口另一張相同面孔靠在門框上。“那個小日本怎麽樣了?”藍肆陰著臉問正在為妹妹擦拭身體的兄長。“他很快就會見不到太陽了。”“緣由呢?”“好像誤會咱們的妹妹對他有意思,自戀的家夥,被拒絕了面子拉不下想要強暴她補回損失……”藍決的聲音低低的,像談天氣似的。但只有藍肆聽得出來,這個時候的兄長是狂怒中的。“不自量力的家夥,一槍斃了太便宜了。人現在關在 哪裏的?”藍決說了個地名,便見胞弟離開了。他扭回頭,盯著床上安睡的妹妹,繼續為她擦拭發虛汗的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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習慣很可怕,比如不覺間習慣某人的存在,某人的碰觸,某人的守護。

當他突然消失時,你才發覺,你早從厭惡中轉換成別的感情,那是什麽呢,那是習慣,可怕的一種感情……

當習慣再度轉換後,那將進化成更深更恐怖的,將你牢牢束縛的東西……

……

那件事過不久,藍堂傑轉校了。

離去前,給當時在學校的她打了通電話:“九姐,你很幸運喲,有兩個哥哥守護著耶!哈哈……”

他笑得很愉快,而她,卻是一抹苦澀的勾唇。

幸運嗎?

在外人眼中覺得是幸運,但個中酸甜苦辣也只有本人自己能體會到吧……

藤本不在了。

學校那件事擴大之後,藍橋離成了名人。

雙胞胎決定為她轉校,他們的本意可是讓她當個最普通的女孩。

最後決定,回國念書。

雙胞胎走得開嗎?

已經可以了。

作為不用相親的條件便是為公司賺取龐大利潤,守在電腦前沒日沒夜的工作換來了自由。

他們給藍橋離三年時間。

三年後,他們會設計一個很完美的計劃,讓藍家的九妹從這個世界上徹底的消失。

然後,他們為她所準備的那座碧海小島,將徹底派上用場。

而這一切藍橋離並不知道。

……

藍竟的婚禮,將結束他三十五歲的單身生涯。

大哥在男女關系上算得上是潔身自好,這麽多年交過的女伴很穩定,每個都超過兩年以上。

林家與藍家的結合是門當戶對,多少人看好的一對。

林家千金林美惠是個大美女,頂著在國外留學回來的海歸一族,面子裏子也十足了。

隔了近四個月的藍家,沒有什麽變化。

仍舊那麽氣派,那麽人聲鼎沸。

這裏從來不缺少人氣,龐大的藍家子孫眾多,而且個個有錢。

大多數是商業聯姻,所謂的愛情不過是電視劇裏所上演的一種玄幻。

人們重視物質的享受更勝於精神。

在這個藍家空談感情會被人恥笑,就如你想擁有一雙翅膀飛上天那樣的可笑。

再見到藍歡雪,這丫頭長高了更變得更漂亮了。

記得她升上初中了,在英國讀書的女孩。

歡雪和三哥一點也不像,也可能是因為他們只是擁有同一個父親而不同的母親吧。

“九姐~~~~”

剛下飛機直接打的過來酒店,頭仍舊暈乎乎的便被一個小小的身體撲上來。

步子沒紮穩向後邊倒去,幸爾有一雙大手眼明手快接住,免於受皮肉之痛。

“哇哦,八哥好功夫。”

藍歡雪從藍橋離身上跳下來,一把撲向旁邊的藍肆。

藍肆輕松接過,“別人每長一歲是成熟,你呢是越來越孩子。”

接過她揶揄著。

藍歡雪吐吐舌,一臉俏皮道:“這叫赤子之心。四十歲以後的我還是如此年輕。”

“不是裝嫩嗎?”

“去,我打你。”

兄妹倆在大廳嬉鬧著。

藍決拽過藍橋離進了電梯,徑直扔下弟妹。

“這樣好嗎?扔下他們?”

電梯裏就他們兩個人。

“我們得先去見大哥和他的新娘子。”

“哦。”

幾句交談已經來到了十四樓。

出去時一片喧嘩,認識的與不認識的,那嘈雜聲讓喜靜的她忍不住擰了眉。

仗著一米八六的身高,很快在人群中發現了正在應酬的大哥。

他手上挽著個艷光四射的大美女,想來那便是林美惠。

藍決拉過她過去。

“大哥,大嫂。”

藍橋離跟著也小聲的打了招呼。

藍竟見到他們倆,“怎麽現在才到?”

“股市剛剛下市,我們才抽了身的。”

“肆呢?”

“和歡雪在下面胡鬧呢。”

藍決將身後怯場的藍橋離推到他前面。

“叫大嫂。”

面對陌生人會極度害羞,她面紅耳赤的叫了聲大嫂。

林美惠一臉微笑的回以禮貌:“你就是小九橋離吧?”

“恩。”

“我有聽過你哦,你為了違抗竟的意願離家出走,真有勇氣呢。”

藍橋離只能回以幹笑。

所有藍家人都以為她離家是大哥的主因,讓大哥為雙胞胎背了黑鍋。

“你們先去幫著招呼其它人,晚點我們再聊。”

藍竟很忙,簡單的幾句寒暄後就勾著林美惠去別處交談了。

藍橋離怔怔的看著那一對新人。

結婚真好呢,瞧他們臉上洋溢的快樂,讓她也好想,好想結婚看看……

藍決將發呆的她拉到一旁。

很快的很多人都發現了他,個個跑來寒暄,問他在美國過得如何,說他兩兄弟怎麽樣怎麽樣厲害……

起先她還能好好的跟在七哥身邊,沒一會兒就被人擠開了。

等發現時,七哥身邊圍了一圈人,想來是沒辦法顧慮她了。

她見狀,自個兒縮到角落一桌,和一些老人們坐在一起,嗑瓜子吃喜糖。

歡雪找到了她,挨在她身邊的孔位坐下。

“九姐,要吃冰淇淋不?離開飯時間還早,我們下樓去買冰淇淋吃。”

被歡雪扯著坐電梯到四樓的甜品屋。

兩人一人一桶冰淇淋。

“吃得完嗎?等下就要開席了。”

“飯天天都有,那些東西又不是沒吃過。但零食可不一樣哦。”

果然是小孩子,喜歡副食偏過正餐。

“沒有見到堂傑呢。”

姐妹倆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

她在餐廳裏沒有發現到十弟,以前的話也不會惦記這麽一個人。

果然是必須要相處才能記住。

親情真的需要觸摸到才能實際感受到。

“你不知道哦?二哥一直在找他呢。不曉得來不來參加大哥的婚禮就是了。反正上次六姐結婚他也沒有來。”

“堂傑不喜歡這種場合……”

她和十弟有個共同處都是愛寧靜,如果可以,她也不想來參加的

……

49

"哦哦,什麽時候九姐對十哥這麽了解了?!”

歡喜表情誇張的揮著湯勺指著她。

藍橋離被弄得很不好意思,“他跟我在一個學校裏。。。”

第一個教她如何拒絕人,幫她教訓藤本的弟弟。

她會將這份感激永遠記住的。

歡喜手機響起,七哥打電話來找她們,問橋離是不是跟她在一起。

歡喜說了是之後便叫她們上去開飯了。

“冰淇淋還沒吃完。。。。。”

桌上還留著三分之二,就這麽扔著好浪費。。。。。

“哎呀,沒吃完就沒吃完。快走了,吃飯去。”

歡喜毫不留戀。

“。。。。。”

那天中午對那桶冰淇淋一想到心頭還是覺得可惜的。

下午的時間雙胞胎被人抓走了,男人們是很忙的。

就連三哥也只見到還沒有來得及打聲招呼便又消失不見了。

藍唐傑沒有出席宴會,二哥的臉色看起來臭臭的。

一群藍家女人不知怎麽的就聚集在一起,打起麻將來了。

記的唯一一次輸了一萬多,拿錢想著還是心痛的。

這一次不想打,是真沒錢了。

歡喜就說她們兩個一個交換著打,錢一人一半。

“但是我沒錢。。。。”

她是很貧窮的。

“七哥沒有給你零花錢嗎?”

“。。。。。沒有。”

“那我先借給你,回頭我找七哥拿去。”

“。。。。好。"

心頭一瞬間升起一股異樣。

找雙胞胎拿錢。。。。

她好想忘記了,她不該是由雙胞胎養著的。。。。

。。。

幸運之神沒有眷顧兩姐妹。

她們輸得很慘,這一桌的全是有錢人,平胡都是一千塊起價

姐妹兩輸了整整十萬塊。

大多時間是歡喜在打。

藍橋離在旁邊走神。

散席後勝利者掛著得意的笑,失敗者咬牙切齒。

“唉,聽說了嗎,藍玫她老公有外遇了。”

其中一遠方表姐開始開飯前的閑談時間。

歡喜湊上去,藍橋離驚訝。

“哇,真的?”

一夥女人個個表情驚訝,但眼裏有共同點那便是幸災樂禍。

“我家男人前些日子去杭州出差時,在街上遇到的。親眼看到方建軍帶著一個妖艷的女人進了珠寶店。出來後那女人手裏提著箱子和方建軍有說有笑的呢。”

方建軍,六姐的丈夫。

“哇,怪不得我說上次約她出來打牌,她在電話裏突然很生氣的大罵呢!原來是她丈夫出軌了呢!"

"這兩個結婚才兩年吧?”

“嗯,差不多了。”

“哎呀,出軌找小三是很正常的,現在哪個男人不找個小三的?人家當作時尚。”

“這下我們等著看藍玫她在怎麽拽起來,那個死要面子的女人要是知道消息已經傳的到處都是了,看她面子往哪擱。。。。。”

“上洗手間,九姐跟我一起去。”

八卦聽到到時結束,被歡喜扯走了。

藍橋離面色閃過一絲覆雜。

六姐一向是個要強的人,爭的是比誰都幸福富有,沒想到才結婚不到兩年丈夫就出軌了。。。。

“你不用心疼六姐,她也不是個好果子。她和方建軍各搞各的,只是一直不知道而已。”

洗手臺,透過鏡子,看到歡喜黑瞳裏是不符年齡的成熟。

她忍不住地問:“歡雪不驚訝嗎?”

“為什麽?難道你沒有看到藍家一直是這樣的嗎?表面甜蜜的夫妻私底下各玩各的,多了去,我的爸爸媽媽不也是這樣的?”

“。。。。是哦。”

我說不出話來了,只是沈默著輕輕的附和了一句。

三哥和歡雪也只有另一半血緣,叔叔和嬸嬸們也是各玩過的。。。。

其實這種事很正常的,一直都在身邊發生。

只是她從沒放在心上,深刻的體會過而已。。。。

。。。。。

晚餐吃的有些食不知味。

被各種各樣的心情所影響了。等到結束後,接下裏的續攤,她已是沒有力氣了。

想回家睡覺,回到那個房子裏,只擁有她氣味的古宅裏。

出了酒店後大哥有安排車子將她們接走。

酒店並沒有包下房間,他們那座大宅就是足夠接納下所有的親戚了。準備和歡雪坐一個車子的,見到三哥七哥和八哥在一起。

“阿離,歡雪,你們坐我們這個車。”

指指那輛悍馬車。

歡雪吵著要坐到副駕駛座。

車是三哥的,理所當然由他來開。

於是藍橋離和雙胞胎坐後面。

一路上歡雪話很多,三哥也會問她過的如何,讓她忽略了有兩雙手在背後作亂的不安。

“決定回來念書了嗎?”

聊著便問到這事上了。

藍肆代為回答:“你也知道我們本來就不想去舊金山的,老頭子逼著我們看股市三個月,好不容易解脫了,怎麽可能再回去受它折磨。”

“聽說董事會很滿意你們兄弟倆呢。”

“不過他們還是嫌咱們太年輕了,老頭子當時那個吃到黃連的表情哦,好搞笑。”

似乎回憶起當時開會的那一面,雖然成績好,也被這樣的理由拒絕給與信任。

他們的父親該是多麽的憤怒呢。

“等你們二十五歲以後,董事會就會信任了。現在是年輕了點。”在這上面藍希也是讚同並能理解的。

“所以我們說服老頭子讓我們回國多磨練幾年呀,就當混時間吧,混到三十歲以後接掌事業,沒有人在說什麽了。”

“那決定留在北京幫大哥嗎?”

"不,我們決定去杭州。“

這話吸引了藍橋離的註意。

他望著八哥,他一臉寵溺的對她笑道:“我們在杭州給橋離找了家不錯的學校,那邊環境要簡單些。”

三哥笑笑,一語戳破他的冠冕堂皇;“是因為那邊我們兄弟少吧,你們不受打擾。”

“哎,既然三哥曉得了,就不要說明嘛,大家知道就好了嘛。”他朝他擠眉弄眼,惹得他搖頭無奈。

50

車子駛進藍家大院。

下車後,雙胞胎拉她去他們的大院。

“小離兒還從沒去過我們的院子呢。”

以這樣的理由半強迫的性的被綁走。

四叔的院子,除了比爺爺那幢主宅小一號外,裏面的格局沒有什麽不同的。

有的也只是各家各戶根據自己的實力所添購的附屬品。

無論喜歡與否,她都沒有說不的權利。

被強迫性的帶進來,以為今晚不用面對他們倆。

她記得在美國,他們實質上對她的碰觸是很少的。

一般是因為他們很忙,另一半是因為疼痛。

而今,從上車那刻,兩兄弟的手便一直來回在她背上腰際游移,霸道的向他暗示他們的欲望已經忍不住了。

今晚,她知道的,在這座只有他們三個人的大院子裏,哪怕想呼救也不會有人聽到,更何況她根本就沒膽子呼救。

她有顧忌,不願讓藍家知道他和兩個哥哥之間的骯臟事,他無法接受被揭穿的事實。

而他們,就是吃定她這一點,對她為所欲為。

???

幾乎是一踏進院子,將朱紅大門關上,藍肆的吻便迫不及待的吻了下來。

將她壓在大門上,饑渴的咬著她的唇。

她的胸脯被一只大手狠狠的揉搓著,疼痛帶著麻癢很快的傳給身體。

藍決從身後扯開藍肆的衣領,將她解救出來。

“回房去。”

說著抱著被八哥欲望給嚇到的藍橋離朝走廊的盡頭走去。

藍肆聳聳肩,帶著抱怨的咕噥:“不管,等下讓我先進去。”

充滿性的暗示的話令藍橋離忍不住縮縮肩。

該來的逃不掉,以她的腦子來說,決不可能在第一時間想出對策。

不聰明的人就是這麽吃虧嗎?

被抱上二樓,擰開燈後,她是第一次見到兄弟倆的房間。

一系列的黑色,豪華的房間被裝飾得就像古代帝王的宮殿。

那超大床鋪四周掛著黑色輕紗,她忍不住輕呼。

為這個房間的設計,為他的古色古香。

好美

她忍不住走過去,伸手撩起輕紗,柔軟的觸感顯示它的質量是如何的上等。

那超大超寬的床,是仿漢代帝王的床制作的。

在她身後,藍決將她壓在床上,讓她趴在柔軟的棉被中。

“起來,先洗澡。”

身後肆的叫聲,他已經進浴室去放水了。

藍決開始脫她的衣服,她輕呼:“七哥”

“不脫衣服怎麽洗澡?”

他的理由讓她無法拒絕,只能任他將她幾下剝光。

她感到害羞,因為他的視線炙熱的掃視著她的身體,那雙黑瞳是如此毫不掩飾想要她的欲望。

而最令她感到羞恥的是,她是赤裸裸的,而他卻是衣著整潔。

他將她抱起來,帶進浴室。

藍肆已經脫了衣服進去了。

見他們進來,伸手接過她。

她感受到水的溫度,情不自禁的籲了一口氣。

累了一天的身子,泡在熱水裏感受著自己活過來了。

當她瞇眼享受時,身後男人的雙手已經游移在她皮膚上。

當大掌直接扳開她的大腿,手指擠進花瓣間來回磨礪時,她羞怯的僵著身子。

“要洗幹凈。”

身後男子咬了她耳垂一口。

隨後光明正大的玩弄著。

她發出嗚嗚的細碎聲,而身後的他便是取笑:“我只是幫你清洗耶,小離兒這麽色情。”

她委屈的想哭,如果只是單純的清洗,就不要把手指伸進去

“八哥別進去了啊”

他來回抽送中,讓她身子很快就起了感覺。

“這裏面也要洗幹凈啊,別亂動,要不然咬你。”

被威脅了,只能柔順的任他玩弄。

從水面上看,女人被抱在男人懷裏,似乎什麽都沒做。

但細碎的呻吟和逐漸紅艷的臉蛋掩飾不了男人對她所做的邪惡的事。

藍決脫了最後一件衣裳時,卻聽到浴室外傳來手機鈴聲。

忍不住皺眉,開門出去接聽。

“餵?”

“決嗎?下來開門,有事找你。”

是二哥。

“不能明天解決嗎?”

“你們明天不是要去杭州嗎?正好把這事辦了吧。”

顯然是不行。

藍決掛了電話,推門進來,對藍肆說:“二哥來了,我先去下。”

說完將浴室門反鎖了。

浴室裏,藍肆親親藍橋離的臉蛋,戲虐道:“所以我們不喜歡回家,連想要好好碰碰你的時間也沒有。”

藍橋離可倍覺慶幸。

這個時候有人來,她多想那人能一直停留到天亮。

所以臉上掛上一絲僥幸:“八哥,我們還是先出去吧,被發現了不好”

埋在她體內的手指在她說完後猛地劇烈挖搔起來。

“嗚”

“乖,”他輕笑著拍拍她的小臉,安撫道:“哥走的時候把門鎖了放心不會被發現的。”

“但是啊啊,哥,別動了,嗚”

她心裏頭還是有著不安。

“膽子這麽小,我們兄弟倆當初怎麽會看上你呢?嗯?”

“不,不知道”

嗚嗚

她寧可當初他們沒看上她。

他嫌不夠似的又加進了一根指頭,連根在裏面玩弄著。

在伸手找出那塊嫩肉後,猥褻的笑了。

“一定是因為小離兒太害羞了,你這模樣兒可會讓很多壞男人將你在床上好好疼愛的哦”

手指開始攻擊那塊嫩肉。

只要玩弄一會兒,就會讓那裏噴出大量的水汁。

就先讓她濕吧,全身興奮了會更容易容納他們的。

他考量著,手指也不停的放肆在他身體裏。

浴室裏瞬間充滿了呻吟。

然後,直到屋外有人傳來聲音。

藍肆伸手將女孩的嘴捂上,門被打開,進來的聲音顯示了兩個人。

51

“肆呢?”

屋外是二哥的聲音,伴隨著腳步聲。

“在浴室裏洗澡呢。”

藍董傑做在黑色沙發上,掃視了屋子裏的擺設一眼,然後落向浴室。

“肆,洗好了快出來。”

藍肆回道:“我剛泡上呢。”

隨後手下動作加劇的在那處柔軟上搔刮。

被男人捂住嘴,破碎的聲音仍舊止不住的溢了出去。

身子一顫一顫的瑟縮中,因為忍受不了那份過於刺激的快慰,水花被她的扭動漸出浴缸。

“等下大哥和三弟都會過來,談論杭州那塊土地的事。”

他黑瞳緊緊的盯著少女嫣紅的臉頰,那逐漸因欲而迷茫的黑瞳。

“被人揭發了,鬧上報紙了,不能再讓它繼續擴大了。”

藍決倒了杯水遞給他。

浴室,當指腹觸及到的那塊軟肉變為硬實,女孩身子緊繃中,男孩松開口,鉗住的她下顎,將自己的唇上去。

所有的呻吟全被吞沒,她癱軟在他懷中。

隨後,他將她翻轉了身子,讓她跨坐在他腿上。

“誰在中間作對?這麽件小事到現在還沒解決,是有人在暗中搞鬼吧。”

藍決的聲音。

“是張局長的侄子。他一直想搞垮我們藍家,近年來頻頻抓跟我們有關系的政員把柄。”

感覺到男人的碩大抵在那花間,他抽來毛巾塞住她嘴。

“丫頭,乖乖配合,讓哥哥洩了,好出去。”

他的呢喃中,將花瓣頂開,逐漸的將她身子壓下來。

她感到疼痛,被撐大的不適,想掙紮,他緊緊的鉗住:“想被發現嗎?”

就這句,讓她不能動彈。

“放松身子,乖孩子……”

他的安撫中,她柔順的聽話,當身子放松的那一瞬間,那根巨物擠了出來。

她緊繃了身子,他將她雙腿扳到極致,無視她的疼痛,插了半截。

她嘴裏塞著毛巾,嗚咽的難受的擰緊了眉。

他開始緩慢的聳弄,抱著她臀,讓她困難的吞吐著。

“那找人作掉那個家夥吧,讓人消失是最好的方法。”

“他有向報社發話,如果他在短期內出了什麽意外,我們藍家會被首先懷疑。”

浴室內,激情正炙,浴室外,密談繼續。

約莫半小時後,藍肆釋放了。

他將癱軟的藍橋離抱出浴缸,憐愛的親親她的唇,然後打開另一扇門。

是另一間同樣布局的房間。

他將她放到床上,為她蓋上薄被。

“乖,休息一下,得換大哥了。”

說完,他離開。

下面好痛,她不敢閉緊雙腿,難受的任它張開著。

隱隱約約能聽到另一間房間模糊地談話聲。

她累得瞌上眼,然後男人的氣息撲上來。

倏地睜開,是七哥。

他的黑瞳幽深而詭異。

“今晚不能好好疼你了……”

他的手指撫過她的肌膚,激起一串雞皮疙瘩。

然後見他拉開拉鏈,將她大腿扳開,他衣著完好的只露出那根欲物。

她感到花蕊再次被撐開,被脹大的感覺再次襲來。

悶哼一聲,小說緊緊的揪住黑色床單,她體內還殘留著八哥的白灼,讓他的進入稍輕松了些。

仍舊伴著疼痛,但這次能稍稍的體會一絲絲快樂。

但當他放縱自己的身體時,快樂會消失,取代的仍是疼痛。

許久後,當他釋放。

微微地籲了口氣,他俯下身給了她一個甜蜜的吻。

他用他的唾液餵她。

半響後,他抽出她身體,她感覺到那裏不受控制的流出水汁……

他去了浴室,再回來全身都是完整的,然後手裏拿了塊毛巾。

他扳開她大腿,為她擦拭殘留物。

隨後親親她的眼睛,“睡吧,今晚我們不會再要你了。”

然後關門走出去。

那是第一次,如此強烈的感覺到,她對於他們來說,不過就只是一具供他們發洩的娃娃……

沒有一絲憐愛的,他們會在任何地方要她,就像那次,這一次,今後也更是……

“不要……不要……”

哭不出來,不知道什麽時候已經變得越來越堅強了。

或者說是對自己的處境感到麻木了。

所以,當了解到自己對他們的意義,她只覺得悲哀。

悲哀得想哭,卻哭不出來。

“我要離開……要離開……”

這股意念是如此的強烈。

她知道等她和他們去杭州時,沒有任何人再阻止時,那將有多可怕。

不想就這樣妥協。

她從床上爬了起來。

顧不得雙腿發軟發酸,摩擦間花瓣的疼痛,咬牙,她拉開門,蹣跚下樓……

而兩兄弟,沒有發現她的逃跑。

***

出來時,感到寒冷。

她只抓了外套套上,什麽也沒帶。

怔楞著站在壩子裏,望著燈火通明的幾幢大院。

那些看起來很溫暖的家,卻沒有一幢適合她的……

淒涼,為何落得如此地步?

她藍橋離,就像株菟絲草。

只能緊緊的依附在兩個男人身上存活……

頹然跌坐在地上,她怔忡的瞪著水泥地面。

為什麽會這樣呢?

什麽時候變面這樣了?

失去了藍這個姓氏,她自己擁有什麽?

什麽也沒有……

她連養活自己的能力也沒有……

可悲的只能繼續軟弱嗎?

當雙胞胎的娃娃?

讓他們發洩?

這就是她所想要的嗎?!

這麽多兄弟姐妹,就沒有一個能幫助她的嗎?!

當前方走過來的一個男人焦聲尋問她怎麽了時,她猛地擡頭,不顧一切的激動抓著他:“三哥,帶我離開這裏!帶我離開————求你了,馬上帶我離開這裏,越遠越好————”

“橋離……”

“求求你————嗚嗚……”

“……我知道了,我帶你離開。”

52

救命稻草.一定要死死抓住絕不能放手否則會被淹死。

藍希帶著崩潰的藍橋離去了他的大宅。

“歡雪在睡覺,你要不要跟她一起睡?”

他帶她進了屋屋裏頭有暖氣,瞬間溫暖了她的身子。

搖頭她坐到沙發上, 在他去為她泡牛奶時,抽噎中,直到他回來。

微紅的眼眶提醒著他她哭過。

“三哥,我跟你一起去美國好不好?”

捏住玻璃杯的手是顫抖的。

他看在眼裏,柔聲尋問,“能給我個理由嗎?”

她咬牙搖頭。

“我不要跟七哥八哥住一起……三哥說過了吧,只要我向你求助,你一定會答應的,對吧?”

她的眼神充滿了無數的期待,期待中是絕望與害怕。

他無法再開口逼問她,隨後一聲輕嘆,說:“好吧,我讓你跟我去美國。”

“無論怎樣你都不能放開我?”

“是,無論發生任何事,我都不放開你。”

得到了保證,她松了口氣。

蒼白的臉上露出一絲困意。

“三哥,我累了。”

他指指另一間屋子,“歡雪在那間屋子裏,跟她一起睡吧。”

“嗯。”

她起身,一個踉蹌不穩,藍希眼明手快的扶過她。

她不好意思的朝他羞澀一笑,他說:“我抱你進去吧。”

隨後將她抱起,帶進了藍歡雪的房間。

歡雪的房間是很夢幻的粉紅公主色。

她一個人躺在大床中間,手裏抱了個泰迪熊。

他將她放下後,無意中瞄到她脖子上零星的吻痕。

為此眸一斂問了句:“ 發生……什麽事了嗎?”

然後感覺到她身子僵硬中的瑟縮。

不再多問,他放下她,為她蓋好被子。

“歡雪可能睡姿不好,你不用客氣,她纏你就把她扒開吧。”

然後關燈離開。

藍橋離側著身,盯著身邊的歡雪。

她睡得很熟,美麗的臉蛋就像個天使似的。

無憂無慮的,兩年前的她也是如此,而如今……

好困,讓她睡一覺吧,睡醒了,再想吧……

***

發現藍橋離不見是當晚的事。

大約淩晨四點幾個男人終於將事情談妥了。

準備睡覺時,卻發現他們床上本該熟睡的妹妹消失得無影無蹤。

正準備出來找人。

最後一個出門的三哥回頭淡淡一句:“阿離在歡雪那睡。”

兩兄弟相視一望,三哥各自瞄了一眼,語氣微冷的問:“你們倆是不是欺負她了?”

藍肆大叫冤枉:“三哥,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們有多疼她。”

藍希聽了,微擰眉,“最好是這樣。這事兒等明天阿離醒了再問個請楚吧。”

隨後他走了。

雙胞胎在藍希離開後,黑瞳由無害瞬間轉為陰戾。

“哥.一定是你弄疼小離兒了.她才跑的。”

“是你吧別以為我沒有看到有多腫。”

藍肆耙耙頭發,“算了,太困了,還是睡醒了再說吧。”

隨後兩兄弟各自回了房間。

***

被壓得喘不過氣來。

殘留著困意睜開眼,見到的便是歡雪四肢纏在她身上,將她當成玩偶死死的抱住。

怪不得她睡得不舒服。

在不吵著她的情況下,費了很大勁才將她剝開。

翻身坐起來左右張望在床頭櫃看到鬧鐘。

七點半。

房間裏有暖氣,所以只穿了件單簿的睡衣拉開窗簾。

從縷空窗外看到樓下情景。

院子裏不時路過一些人,想起快要過年了。

如果她沒有跑出來,今天就該跟哥哥們去杭州,一個星期後回來過年。

她現在跑出來了不知道那兩個人發現她不見了,會不會生氣…

想到他們可能有的憤怒,她嚇得一縮,身子微涼。

身後歡雪已經睜開了眼,“九姐,你醒這麽早哦。”

語氣裏仍帶著困意。

打了個哈欠爬起來。

藍橋離轉過身,“你再睡一會兒吧,還早。”

“不早了,等下哥哥就來敲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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